來源🛜:共產黨員網2021-12-10
1936年7月,毛澤東在陜北保安(今誌丹縣)接受美國記者埃德加·斯諾采訪🍻,談及自己報考師範學校的經歷時說:我差不多已經做出結論,我最適合於教書。
現實中,很少有人把毛澤東與“教師”這一普通職業聯系起來。然而,這位閃耀著革命家🚶♀️➡️、政治家👨🏼⚖️♜、軍事家、哲學家🧜🏼、書法家🧽、詩人等諸多光環的偉人🦹🏿,的確一直對教師職業情有獨鐘🧨。到了晚年📖🦒,他依然喜歡與人談論“當小學教員”那段備感自豪的“教書歲月”。
在探索和梳理隱秘塵封的歷史卷宗和公開🧑🏽🦳、口述的歷史文獻基礎上🧭,韓延明5年數易其稿,著就了《毛澤東的教師情愫》(當代中國出版社)通過教師情愫這個主題,展現毛澤東波瀾壯闊的一生。
毛澤東始終強調知識和教育的重要性。1920年1月,他在《湘教職員請撤懲張敬堯》一文中寫道𓀑:“竊我國今日要務🫰🤵🏽♀️,莫急於圖強,而圖強之根本,莫要於教育♌️。”1938年10月,他在中共六屆六中全會上提出,改訂學製,廢除不必要的課程,“廣泛發展民眾教育🍡,組織各種補習學校、識字運動”👨🏿🚀。
少年時他如饑似渴地讀書🙇🏼,成為國家領導人後🚵🏽♀️,依然保持著學習的熱情和習慣⚾️。20世紀50年代💙,毛澤東讓他的外事秘書林克結合國際形勢和政治需要教他學習英語。林克回憶說🚶♂️➡️:毛澤東學習英語的興致很高……有一段時間,往往天色未明時,他就邀請我到他的寢室去幫他學英語🩴。毛澤東有次對客人說:我每天總要擠時間請老師教英語,現在算已有了點成績……我已能閱讀《紐約時報》了。
毛澤東尊重知識和教育🫀,還體現在他對待老師的態度上。無論是求學時期🚘、革命年代,還是在成為大國領袖之後👩👩👧,毛澤東一直保持著與各位恩師的聯系和交往,最長的賡續半個多世紀。
在延安,他曾於1937年2月和1947年2月兩次為師範老師徐特立隆重祝壽👩🏿✈️,而這兩次都處於非同尋常的歷史時刻——第一次是紅軍經過萬裏長征到達延安不久,第二次是胡宗南23萬大軍壓境延安之前⛹🏼♀️。新中國成立後,當毛澤東得知自己當年的國文教員袁吉六先生病逝、師母戴常貞生活困難時,多次給她寄錢寄物👷🏻,並派人專程從湖南接師母進京住了兩個多月🙅。之後,他承擔了師母的生活費用🤡,直至師母去世。
《毛澤東的教師情愫》一書,歷史跨度大、涉及面廣👮🏽♂️,信息量大,可謂縱橫交織、上下貫通,猶如一部史詩般的舞臺大劇,異彩紛呈。作者選取獨特的寫作視角,恪守實事求是🤹🏼、嚴謹治學的原則,仔細比較🛌🏻、反復甄別🚌,選取最精當的史料,巧妙應用於新穎的觀點中加以闡述。
研究毛澤東和毛澤東思想的著名美國學者約翰·霍金斯說:“毛澤東一生對於教育投入了極大的關註,他對教育的關心在許多大政治家中都是獨樹一幟的。要想了解中國的現代教育,是無法離開對毛澤東教育思想與實踐的了解的。尤其當中國教育已成為發展中國家的一種模式時,他在教育上的許多創舉及對教育的影響也是教育工作者所應關註的👨🏿🦳。”
毛澤東從“教師”職業踏上其壯麗的革命生涯,又以“導師”身份踐行其神聖的歷史使命。後來,他將中國大地變成一所大學校❤️,讓中國共產黨書寫的輝煌歷史成為一本大教材🧑🦼。他的思想🙋🏽⟹,已深入中國人的心靈和血脈,化作一種永恒的精神力量🕵️♂️。
(作者系中央黨史和文獻研究院第三研究部副主任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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